ciciandrew

【all克】在新时期幻想旧日是否搞错了什么（56）

56.

“克莱恩！！！”

不知道是何人发出的悲鸣，也许是他自己的。

克莱恩低下头，看着怀中抱着的温热的尸体，神情淡淡。诗人同学还穿着魔术师的装扮，汩汩流出的血液将他黑色的衣襟染得更深了。那双总是很风流却深情的绿眼睛在最后一刻还注视着他，似乎期盼着他的回答，可他再也听不见了。

“周明瑞，伦纳德他…！”

“他没有死，我知道。”克莱恩平静地回答了佛尔思的话。他的眼前闪过一些回忆：有灰眸警服的邓局中枪倒下的画面，也有捧着封印圣赛琳娜骨灰的盒子，捧着自己淋漓的心脏的邓恩队长……“我们拯救了廷根。”……什么是真？什么是假？

“周明瑞！！！”

佛尔思叫道，同时手指飞快地从漂浮在她面前翻动的书上划过，一道历史的残影挡在克莱恩面前，替他挡住了接踵而来的攻击——隐秘已经被打破，使用她自己的力量会被世界瞬间排斥，她只能借助于以前“世界”格尔曼给她记录的非凡能力保护彼此：“周明瑞！……克莱恩，我撑不了多久，”她原来懒散的眼神坚定起来，就像天空闪耀的明星，“可靠”与“成熟”可以毫不吝啬地赋予她的身上，“你可以做到，克莱恩，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会支持你。以前你总是一个人挡在所有人前面，但我希望你能明白，我们不仅是你的锚，你的信徒和朋友，我们可以帮助你，一直前进直至站在你的身边，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再次到来——

“所以放心去做吧克莱恩，你还有我们。”

这听上去就像某种热血小说的宣言。黑发褐眸的男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棕发少女在下一刻就被黑暗命中，消踪匿迹。一些微弱的光点从她消失的地方“钻”出来，“回”到克莱恩身体里，就像此前凡有“秘偶”破碎时一样。他闭了闭眼，把怀里仿佛睡着了的伦纳德的躯体放下，一个迈步就从原地消失，出现在彭登面前。

“扑棱棱。”

几只被惊到的鸽子展翅欲飞，被彭登随手窃取走了生命，徒留下干枯的羽毛。

“杀蒙诛心啊。”克莱恩方才一瞥眼，看见鸽子们右眼眶皆有一圈黑色的花纹，他很快推理出了事情的原委：是阿蒙替他和伦纳德、佛尔思交谈争取了时间。

彭登说：“祂太没有品味了，’偷盗者’唯一性在我手里的时候，我喜欢带在这边。”他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左眼。

“同类相残。”克莱恩评价道。

彭登仔细观察了一番黑发褐眸的死党，似乎发现了某些喜闻乐见的端倪。他拊掌笑道：“现在没有碍事的存在了，让我来告诉你我的目的，嗯？我们说好了的。”

克莱恩一动不动，毫不感兴趣的模样。彭登撇了撇嘴，嘟囔着“怎么我看起来比你更有人性”之类的无所谓的话，凑近了一点，不知从哪里掏出来那只巨大的黑猫玩偶——玩偶的耳朵上甚至还沾着不少干涸的鲜血——塞进克莱恩怀里，用一种久别重逢的夸张的语气——

“你要想重回旧日的宝座，就得杀了我，”彭登说，“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，克莱恩。”

*一些写不出来的细节：

比如天尊把整个游乐园的秘偶都灭了，阿蒙亚当诱导了祂，而天尊出于某些心照不宣的目的，也是无死角的打击（伦佛克遭受的就是这种无差别的降维打击（？）；秘偶消失后，小克会获得某些东西（“光点”，这个是小克眼里的具象化，其实是没有什么形象的），对这种东西的理解会影响小克做出判断；用彭登的时候，代表的是天尊的人性主导，或者是小克把天尊当作彭登来看（）